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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我】臆想症(一)我爱罗角度的B面已删改,A面不变

仅一点说明:这不是架空文!!!不是!!!大写注意不是架空文!!!(鸣人我爱罗双平行线叙述,原著向)

[A面]

1.

突然从噩梦中醒来,睁大眼睛满头大汗,像是溺水般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到呼吸平稳,眼中的天花板不再扭曲的时候,梦的内容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脑中只有一闪即没的大片沙漠,风砂肆虐,模糊间有道人影。

然后就是心口一阵莫名的钝痛,坐起来捂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抬眼看着窗外微微泛白的天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已然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凌晨四五点从梦中惊醒了。

随手扯掉早已经汗湿一片黏在身上的T恤走进小小的浴室,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望着里面狼狈的男人:持续睡眠不足的脸带着干燥、黯淡、黑眼圈,萎靡的样子让他再次叹了一口气。

认命地甩了镜子里的人一脸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拧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在老式热水器的呜呼声中淋在身上,冲走汗渍和疲倦。

惊醒,洗澡,穿衣,刷牙,出门。几年如一日,枯燥到已然麻木。

破旧昏暗的楼道,烟头、纸袋、吃剩的泡面碗,吸引着苍蝇、蚊虫,腐烂发霉的味道不断侵蚀着嗅觉。

屏住呼吸快步往下走,脚边突然窜过一道黑影,回头看时,是楼上那只黑猫,此刻也正停下来回头看他。深灰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收缩着,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扭动的尾巴恍惚间似乎分成了许多条,像极了一个红色的什么东西,张狂暴虐。

红色的什么……野兽。

这念头稍纵即逝,下一秒就被抛诸脑后。

才五点多钟,楼下的早点店已经开张忙乎了起来。搭在门口的油锅滋滋作响,泛着油光的白色长面条儿被师傅熟练的滚下锅,在油里翻滚,捞上来就是香酥的油条,一根根的排放在一旁吸引着路人。

“两个包子,一杯牛奶,谢谢。”

“好嘞。”

掀开蒸笼,瞬间被雾气包裹。白胖胖的包子看起来就很松软,诱惑着早上空洞的胃。

老板娘常年浸水被泡得红肿的手,套着塑料袋迅速捡起三个包子,然后袋子一翻,连同豆浆和旁边师傅装好的油条一同递给了他。

接过,拉开青蛙的嘴然后付钱、找钱。

“哟,张奶奶,早啊!”
“早!还跟以前一样给我来一份儿。”
“好嘞!”

转身走的时候听见对门的老人和老板娘熟络的对话,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如此的不正常,但他选择忽略不去细想。

不能细想。

鸣人不去想明明每天都买一样的早点老板娘却依然每次都会重复报价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他不去想为什么每晚都会重复一样的噩梦并且在醒来后永远都只能记得那一片沙漠和那一道格外熟悉的背影。

他也不去想心中日日夜夜难以添平的似乎忘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的空洞感从何而来

他不去想。

在车站坐着边吃边等,初夏的太阳已经早早地露脸了,路边只寥寥几人。埋头喝豆浆,一抬眼就看见街对面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着,穿着异域的服装,红色的短发像滴血的刀直直地刺在他心窝里。

当即就是胃部一阵刀绞的痛,一低头,刚刚咽下的早点和豆浆全都吐了出来,引来数人回首。慌忙中再次抬头看向街对面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那背影,太熟悉。

突然就哭了出来,找不到哭的理由,就是悲从中来。

(A面是鸣人角度)

[B面](已删改)

1.

“你要是成为火影的话,我们就来交杯吧。”

他听见自己在梦中,和某个人说着这句话。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模样,手鞠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地传来,将他的意识从浅梦中拉了回来。

在脚边勤勤恳恳担任护卫工作的细砂掀起防卫前,不动声色地将它们压下,然后任由一大早就风尘仆仆地从木叶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就直奔这边风影楼的女人轻手轻脚地为他披上柔软的毛毯。

“我爱罗……”

手鞠没有像往常那般因为想让他多睡一些时间所以收拾完整个办公室再喊他,想来是木叶出现问题了。他直起身来,在桌子上趴着睡了小半夜,不禁有些腰酸背痛。

抬眼看向桌前的女人,我爱罗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她报告。

手鞠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顿了两秒组织了一下语言,“木叶被晓的首领Pain袭击了,伤亡惨重。村内近乎全毁,但人员死亡为零。”

“Pain最后被宇智波佐助感化,使用轮回天生逆转了生死,复活了所有死亡人员。”

“五代火影陷入昏迷,预计近期木叶内部政治将产生巨大的变化。”

手鞠盯着他,等待着他下达进一步的命令。

莫名的,我爱罗没有因为晓袭击木叶而惊讶,却在听到手鞠说出“宇智波佐助”时,有些错愕,反问道:“你说,宇智波佐助?”

“……是的。”

“宇智波佐助,他不是叛逃了吗?”

那一瞬间,手鞠脸上满是我爱罗无法理解的疑惑和惊讶。
她皱紧了眉头,“宇智波佐助从未叛逃过,他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宇智波一族的末裔。他现在是木叶的英雄,还曾经从晓的手里救过你。我爱罗,你是不是又连着几天没睡觉了?”

我爱罗没有说话,只觉得心脏被硬生生地剜了一块下来,血流如注,浸染了整个胸前的衣襟。亏得他还能面色如常地让手鞠派人给木叶送去紧急物资,却在门被关上的那瞬间吐出了一口血。

鲜红鲜红的,像朵玫瑰绽放在手心。

本不该如此的。

不该是那个男人担任着这个英雄的角色。

应该另有他人的。

是谁?

应该是谁?

想到这里,腹部贯穿般的痛。

非架空非架空非架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鸣人我爱罗双平行线叙述,原著向)

A面

2.

到学校之后,胃一阵阵的收缩着,抽痛着。胃酸和剩余未吐出来的食物残渣搅动着,疼得眼角泛红。看了眼窗户的反光,像抹上了一层眼影,又他妈的感到莫名的熟悉。

焦躁。

潜意识里隐隐地感觉自己不该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有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完成,但又该死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随便扯了一个肚子痛的理由在老师狐疑的目光中走出去,在走廊尽头拐了个弯顺着楼梯往天台走。

第一次上天台,一开门就看见高高的铁网护栏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孩子,红色的短发被风吹着,看起来软软的。

“你在那里干什么?很危险的!”

那孩子慢慢地侧过头来,浓重的黑眼圈让走上前的鸣人顿住了脚。

“别过来。”他这么说着,冰冷的口气不容置疑的强势。

“好好,我不过来,”鸣人举起双手以示诚意,心里却想着怎么出其不意冲上去把他抱下来,“你可以下来玩儿吗?”

没有回应,鸣人开始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慢慢的靠近,“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多久了?”

风在吹,那孩子仰望着远方的天空,平平淡淡轻轻巧巧地说:

“1381天。”

鸣人停了下来,心脏一阵紧缩,手指攥得骨节泛白,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要一个人……”

说来也奇怪,他向来最害怕鬼怪之类的东西,但此刻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恐惧,有的只是无法形容的酸涩和心疼————一个人坐在着高高的楼顶这么多天,是在等谁啊。

那孩子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的冷意散去不少:“我喜欢一个人。”

“一直一个人,心脏不会难受吗?”

“那你呢?你难受吗?”他起身,在两米高的护网上站得异常平稳。

“我并不是一个人。”眼皮跳了跳,鸣人回答得干脆,上前一步想要趁机冲过去,然而下一秒他就停下了脚步。

脚边不知何时铺满了遍地的砂,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无处可躲于是便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砂子像张开翅膀的巨大蝙蝠向他扑过来。

那孩子缓缓转过身来,鸣人在风砂中没能看清他的脸,只有额角的“愛”字如此醒目,红得滴血,于是突然就不害怕了,风砂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愛。

爱什么?

被谁爱?

就在风砂即将碾上他的皮肤时,那孩子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直直地向后倒去。

平静而又绝望的,了无牵挂而又万般不舍的。

就这么掉了下去。

鸣人瞪大了眼睛,周身的砂顷刻间崩散,在掉落地面之前全都消失不见。

“不要。”

“不要!”

“别这样……”

“别丢下我啊!”

“我爱罗!”

疯了一样地冲上去却只是徒劳。

没有硬物坠落砸在水泥地面的声音。

没有鲜血四溅,没有骨肉分离。

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连那砂也一粒都找不到了。

“你真的不是一个人吗,鸣人。”

他在坠落前这么说着,低喃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在鸣人耳边。

“我大概是疯了。”

恐惧蔓延。

被丢弃的恐惧。

独自一人的恐惧。

忘记一个人的恐惧。

他不知道我爱罗是谁。

他只是突然想起这个名字,也许就是刚刚那个孩子。

也许他们早就认识,并且有着很深的羁绊。

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畏惧,以至于全身颤抖心脏骤缩。

痛。痛到想吐。

[B面]
2.
木叶的外围已经重建了,站在新立的大门前,我爱罗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片在风砂肆虐的砂隐极少出现的湛蓝天空,印象中,有个人的眼睛也似这般干净浩瀚。

“我爱罗?”

身后的手鞠把他从失神中拉回,抬眼看时,负责接待的鹿丸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目露不解地看着他。

“……宇智波在村子里吗?”

他这话一说出口,鹿丸和手鞠的脸色都变了变。

“在,在村子里。”鹿丸没有多说,转身示意带他们过去,一路上到处是乒乒乓乓的修建声,忙碌的样子但却不见衰败之气。

不愧是木叶,树大根深。

走走停停,趁着鹿丸和过来找他的一个忍者交谈的时,手鞠凑到了我爱罗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爱罗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手鞠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怎么突然直呼佐助的姓,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好?

好像是的。

好像是这样的。

“Sasu…ke…”他尝试喊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从后上方传来。

“是在喊我吗?”

回头看时,那人站在高高的木材上,右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腰上的剑柄上实则是随时都能拔出剑的戒备,嘴角上扬出桀骜不驯的弧度,“好久不见,来刺探木叶的虚实吗?”

刻薄的话。

“了解盟国的实力不是应该的吗?”

不需要思考便 脱口而出的反驳,像是一直如此。

“放心,还是够格当你的盟友的。”黑发的青年笑了笑,脚尖轻点稳稳地落在了他身旁,“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

熟络的口气,类似老友的举动,一切看起来如此自然却又如此不自然,我爱罗说不出。

“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木叶有他在就不需要担心。他就像是太阳,总会指引着木叶向光明的方向前进。】

嘴里说着,记忆里却突然冒出别的声音。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的?

顺着街道往前走,手鞠和鹿丸去办理相关文案手续了,只剩下他和佐助。

路过一家刚建好的拉面馆,小小的门面,拉面的香味。于是停下了脚步,站在外面向里面看。佐助也停了下来,看了看店里又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鬼使神差的,他抬起脚往店里走去。低头掀起帘子的那一秒,我爱罗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他一抬头,就会看见正在吃拉面的某个人激动地跳起来,冲着他神采飞扬地喊着:“我爱罗!你怎么来了?”

没有。

没有那个人。

店里空空如也,灶台上的汤水还在咕噜噜的冒着热腾腾的白雾,只有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支着脑袋打瞌睡。

“要吃吗?”佐助在他身后问道,我爱罗却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喃喃地念出了一个名字。

Nar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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