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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井】最终却只我独饮这杯大吟酿(上篇)

大吟酿:大吟酿被誉为“清酒之王”,是最高等级的日本清酒,要求大米的抛光留存率达到50%以下,即酿酒原料米将表层进行50%以上抛光,只留下一半以下的部分进行酿酒。

 

佐井有个恋人,嗯,勉强还是能称作为恋人吧,虽然从未有一方正式提出过交往。


因此,也不能确定具体是哪一天开始的。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滚过几次床单了。


按照樱发战地女医生的话来说,第一次是同事聚会后的酒后失德,后面的就是两个单身男人同居一室的相互慰藉。


是的,这两人是室友,社里分配的双人宿舍,真是天赐良缘啊。


对于女士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佐井并没有上前澄清“失德”的只是另一方,而只喝了两瓶啤酒的他,清醒的还可以狙击八百米外的人头。


所谓的“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吧。


两人住在一起整整一年半,鬼知道十年如一日都恪守着“无名无姓,无往无来”死规的黑发男子,是怎么和一个男人走到这一步的。


总之,很多事情久而久之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生了,佐井没有去深究其间的细枝末节。


因为他不懂,很多事情他都不懂。

他只是,一个没有人格的工具而已。


木叶隐社是官方承认的雇佣兵集团。那些退伍后想挣钱的、人格测评不合格被正规军队刷下来的、任务中不服从或违抗命令被军队除名的、不怕死的,等等,只要人力部面试官说可以,木叶都招收不误。因此,这里有各种类型的兵种,各种能力的人才。


那些正规军用不了的人,木叶用得了。那些正规军不用的人,木叶能用到刀刃上。


而这样一个雇佣兵集团能够被官方允许存在,其中涉及到的政治利益以及从属依附关系,就非常复杂了。总之木叶大部分时候都是接私活,围剿国际恐怖分子也好,为别国打仗也好,只要不涉及到本国利益,不违背社内原则,钱给够,就接。剩余小部分时候为政府处理一些棘手或者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比如军事间谍、刺杀,等等不光彩的事情。当然,战时会完全听从政府调令。


这样一个牵涉到国家、金钱、战争的集团,理所当然的也会有内部的势力纷争。


比如说佐井所处的根部,直属于志村团藏,是团藏的私人武装,完全独立于木叶存在。是和社长的私人部门暗部处于对立面,并且比之还要隐秘的存在。


而鸣人是特攻部,那里面藏着几个战斗力爆表却也或任性或情绪化或不听从指挥,以至于向来让上司头疼不已但又舍不得开除的刺头。比如漩涡鸣人……而其他的人,则都是各有绝技。比如井野,情报。比如春野樱,医疗……啊,后面那个战斗力也爆表,只是不刺头而已。


如果说暗部是社长纲手的身家性命,是纲手的刀,那么特攻部就是纲手的心血,是木叶的刀。


所以,这两个部门无论是服务对象还是服务性质,都有着天壤地别,他和漩涡鸣人本不该有任何交集。


但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特攻部的部长,兼漩涡鸣人的便宜师傅:自来也,他的旧情人,大蛇丸,在甩手离开单干了十年之后,又在一年半前折回来挖墙脚,撬走了鸣人的前室友兼前同事,宇智波佐助,这位部里战力爆表的几人之一。


也正因如此,特攻部和鸣人的双人居宿舍正好空出了一个位置。


至于佐井的顶头上司志村团藏大人,争夺社长一位多年却求而不得后,鉴于近两年的形势变化在出于权力斗争的各种需要下将他安插在了特攻部,这一点,佐井倒是能想到。


但是谁又能想到酒后失德这种事情会如此真实地发生在眼前呢。


佐井听过不少同事们的闲言碎语,为了尽快融入这个部门,他在进部之前也了解过详细的情报信息,所以他知道自己顶替的位置原来的主人,和漩涡鸣人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他也知道部里的女性似乎对这位前业绩担当有着或多或少的暗恋情愫,因此,他也能理解自己拉着笑脸进特攻部的前期受到的“热情”待遇。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说的话不太讨喜,佐井事后也反思过。


很好,是个好孩子,知道反思自己的问题,从自身身上找原因。


毕竟佐井他说话,确实非常,不讨喜。不然大家就算排外欺负新人,也不会针对他那么久。不过当事人本人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他在乎的只是自己手头的任务而已,至少那个时候是这样的。


佐井本来以为自己大概这辈子就会在根部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然后工作到死,但事实证明人生还是存在着变数的,漩涡鸣人的存在就是他的变数。


谁知道没过几个月,他就和当初看他最不顺眼的漩涡鸣人搞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佐井没睁眼,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躺了两个小时后,身旁有了动静。鸣人坐了起来,应该是在看他,盯了三分钟,然后又躺下继续睡了,睡得打鼾。


佐井这才起身去洗澡,然后捡起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接着去小厨房做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那里心安理得地等着了,就穿着个四角短裤,睡眼惺忪一脸宿醉的萎靡模样。


然后没过两天,他们又滚床单了,在没有酒精的情况下。后来就像是顺理成章的发展,两人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似乎成了理所当然。没有情话没有表白,没有恋人之间会有的举动,除了上床。


鉴于没有朋友或是同事可以咨询,所以佐井查询了一下互联网,最终将这个关系总结为:固定炮友。或者也可以说是,替代品。


但是佐井不在意。


他是真的不在意,不是逞强的那种。


他觉得这样就很好,也不是卑微。


佐井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去评定,因为他称不上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会在公司的电梯和同事微笑问好却被冷脸无视后的第二天依然重复去做这件事情,不是为了建立关系做好交际,只是公式化。


佐井这个人对于外界的恶意与伤害,是麻木的。


无动于衷。


木叶是典型的一个大单够吃半年,所以继上次去战乱国支援难民区之后,特攻部的一半员工已经歇了三个月。那次任务结束后的聚餐,正是这段炮友关系的开始。


这三个月鸣人闲得精力过剩,白天瘫在公司沙发躺尸,晚上在宿舍整夜折腾自己的室友。佐井坐在自己的座位只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住了,端着杯子去茶水间倒水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了女士们的闲谈。


佐井觉得很中肯,女士们的总结果然比他Google的要准确精到。


 “小樱她们怎么知道的?”他这么问着的时候,鸣人正满嘴都是饭吃得头也不抬:“知道什么?”


“我和你的关系。”


“啊,我告诉她的啊。”鸣人咽下了嘴里的饭,抬头问道:“怎么了,你介意被其他人知道吗?”


佐井摇了摇头,喝了口汤:“不是。”


“哦。”鸣人没再问了,继续吃得欢,又加了句:“你做饭越来越好吃了,我真是赚到了。”


佐井弯着眼睛笑得依然不自然,说的话还是不讨喜:“请付我工资。”


趁着鸣人洗碗的空挡,佐井站在阳台上吹了会风,可惜没有轻松多久就久违地收到了上司的指令,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汇报。他告诉鸣人自己有临时任务要出去几天的时候,对方并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问了问时间地点,就抱着游戏机奋斗去了。


佐井难得地独自睡了一夜。


这次的任务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对于根来说。只是去某个内部刚停战的国家重新挑起矛盾发动战争顺便爆破难民营的战地医院而已,对于曾经协助地方政府屠城的佐井来说,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是这次,哪里不一样了。

佐井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异样。


他看着眼前的满目疮痍,血流成河的尸体,流离失所的平民,残垣断壁,战火纷飞,无一寸完好之地。


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接连响起,佐井端着枪半蹲在直升机上俯视着一层层轰然崩塌的医院,只觉得冷。


这片地区,曾是三个月前他跟随鸣人,拼死护下的。


现在,他亲手毁了。


鸣人曾无数次在佐井面前痛骂战争的无情,极为悲伤并且愤怒的。所以他虽然是雇佣兵,却自有一套原则,正是这份原则,让他离开了国家军队。因为只有木叶,才会在一定的范围内容忍他在任务中的自由与任性。


无人不痛恨战争。


木叶的原则之一,就是绝不攻击难民、医院和学校。


佐井架起机枪,开始扫射下方残活的人。


而在家里的漩涡鸣人,在吃了三天的泡面后,开始无比想念佐井的饭菜。第四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随便吃了点冰箱的剩饭剩菜就奔公司去了。他趴在隔板上问着面前正在翻着资料的樱发女人,为什么佐井还不回来。


“怎么了,找他有事?”小樱拍了拍文件上的灰,“佐井这次的任务我无权访问,我昨天不是就跟你说了吗。”


鸣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工资卡然后揣进了裤兜里,回道:“我想把这个给他。”


小樱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怎么的,你还真当嫖娼呢,还给钱?”


鸣人眨了眨眼睛,“干嘛,我挣那么多钱不给他给谁?”


这次是小樱愣住了,表情诡异地看向身边的金发男人,迟疑道:“你真跟他在交往?”


“对啊,我不早跟你说了吗,你不会到现在还没信吧?”鸣人直接坐在了桌上:“他要是个女的,孩子都该怀上了,你还不信。”


战地女医生仍是眯着眼睛,将信将疑:“就是因为你的态度啊混蛋……”


“我的态度怎么了?”


“……”小樱合上了文件,“就我无权访问佐井这次的任务而你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此产生疑问这一点,怎么都不像是恋人该有的态度吧。”


“哎?”鸣人瞪眼:“难道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比较机密?”


小樱看着他严肃道:“木叶我没有访问权的任务只有一种情况:暗部的任务。你觉得,佐井会是暗部的人吗?”


说完,女人就撇了撇嘴,嘀咕道:“你这种白痴为什么也会有对象,真是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鸣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地翘班回家了。他跑到佐井的房间躺在佐井的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灯,愣了一天。


“佐井不会真是暗部的人吧?”


可惜小樱正和井野在超市买菜,听不见他的嘀咕,不然肯定会一拳把这人给锤进地板砖里:白痴吗你个铁憨批!


就在鸣人摸着肚子打算放弃纠结这个问题起来烧个开水泡面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金发的男人顿时跳下了床,无比欢快地蹿到了门口,咧着嘴冲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人笑得满脸灿烂:“呦!你回来啦!吃饭了没?我们一起去吃烤肉吧!小樱她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


鸣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渐渐没了声音。


佐井在门口弯腰脱鞋,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弯起了眼睛:“怎么了,新开了一家烤肉店是吗。”


“啊……”他看着黑发的男人脱鞋脱外套走向浴室,表情仍是怔怔的。


佐井头也不回道:“等我洗个澡。”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就传来了水流声。而鸣人却站在门口面色难看,眼中凝重了一片。


他在客厅饶了两圈,抬头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水声依旧。然后他发了个短信给鹿丸:“帮我查佐井的来历。”然后又发了个短信给小樱:“帮我查佐井这次的任务。”


很快女医生就给他回了一句“终于开窍了吗钢铁直男?我要是因为越权被开除了,你就死了。”


鹿丸的效率就高了,在佐井走出浴室之前就给他回了结果。


“根”


鸣人大部分时候对于身边的人确实是比较迟钝、白目,用小樱常骂他的话就是:憨、呆、木头、铁……


但是啊,能让社长这么纵容的员工,自然是有着老板无法舍弃的才能。如果只是单指战斗力的话,木叶从不缺。


漩涡鸣人可以非常敏锐地感知到他人的恶意,和情绪波动。


他可以看得见,在大脑中形成非常抽象的直观印象。


以前的佐井这个人在他眼中,是非常苍白的,没有情绪波动,像水中冰,很冷,但是一眼就能看到底。


鸣人对佐井不是漠然,当然不会说情话确实是他个人钢铁死直的原因,但真的不是不在意。而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地方。


佐井在他眼中,非常的平静。看不见悲伤,也看不见愤怒,非常平静的情绪状态。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佐井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鸣人就愣在了原地。


仍是平静的苍白水面下却有污水般的黑色情绪在泄漏。


“你要穿着裤衩去吃烤肉吗,鸣人。”

【好痛苦】


“你觉得我穿得这么整齐和你这个样子站在一起合适吗?”

【好痛苦】


“还是说没人帮你洗衣服你终于在第四天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了?”

【谁来救救我】


“鸣人,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好痛苦】


“饿傻了吗?”

【救救我】


鸣人看着面前这个一边弯腰捡着地板上脏衣服一边不忘出言讽刺的男人,然后把他拉进了怀里,刚洗完澡后的香波气味很好闻。


“不去吃了,我在家给你煮泡面,我给你加鸡蛋,加猪排,加青菜。”


佐井下意识地僵了僵,很快就放松了肌肉,有些想回抱这个异常温暖的怀抱,可是他怀里抱着一堆脏衣服。


不过两秒后鸣人就打掉了他手里的衣服,又重新把他圈进怀里。于是佐井很认真地抬起胳膊环住了鸣人的腰,非常喜欢这个平常不会有的拥抱。


但是鸣人很快就把他松开了,皱着眉头看着他表情有些严肃。


佐井想了想,然后问道:“要做吗?”


鸣人泄气般地摇了摇头,去厨房起锅煮面了,留下佐井一个人站在客厅不明所以。而鸣人看着锅里的泡面面饼,心情郁闷:难道我在佐井眼里就是只知道啪啪啪的野蛮人吗?


他一直认为一个爱你的人的拥抱,能解决很多问题。但是当他怀抱着佐井的时候,只看见那些黑色的情绪四溢地更加严重,尤其是在佐井回抱他的那一瞬间。


鸣人甚至看到了绝望。


为什么?


为什么绝望?


发生了什么?


是哪里出了差错?


根的存在鸣人此前从来不知道,鹿丸给出的信息也少得可怜,但是他可以去查。佐井第二天和他说要回老家两天的时候,鸣人当即就趁着这个时间开始了行动。


在井野鹿丸的帮助下抓着四下搜寻来的三三两两的线索,跨了两座城,一路摸去了根的本部,蚁穴一样的地下老巢,硬是被鸣人潜了进去。


能被上司这般惯着的员工,真的不要小看他。


本来是要直奔根的信息处理终端,把那些N级加密的信息窃下来,好歹不能空手回去,在公司顶楼的那个漂亮女人把他锤到楼下之前他还能拿这东西救自己一条狗命——鸣人可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这些动静能够瞒得过纲手。


还是那句话,老板的纵容。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在他躲着蛛网般的红外线扫描在废气排放管道艰难前进时,路过了某个会议室。那下面单膝跪地的除了佐井还能有谁,面前坐着的大概就是他的直属Boss,单眼绷带覆盖,鸣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下面嵌着的不是写轮眼就是白眼,反正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瞎了。


鸣人想锤自己的头。


他早该想到的,任务完之后肯定是要回总部复命的,说是回家什么的,他竟然信了,明明这人从来就没提过自己的家人。


鸣人竖起了耳朵,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嗯,大概内容就是问了一下在特攻部的融入情况,以及获取的情报,还有对他的监视。


靠!


鸣人更想锤自己的头了:怎么早没想到!


如果鹿丸在这里,肯定就要回一句:你对身边人的信任还能再盲目一些吗?


可惜鹿丸不在。


鸣人还在这边扭曲着不被红外线警报扫描到的姿势反思着自己的迟钝,而团藏看着面前的下属,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问:“你还能胜任吗,佐井。”


佐井垂首盯着漆黑的金属地面,说着他许多年前在训练中说过无数遍的话:“我是根,没有名也没有姓,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根。”


“为了根而生,为了根而死。连骨髓都榨干奉献于根。”


“死后如果有灵魂,那么也仍会忠于团藏大人您。”


“属下誓死效忠。”


这一段话,让鸣人炸了。


他一脚踹烂了管道跳了下来,耳边的警报顿时震耳欲聋,十几个红点下一秒就对到了他的身上。然而被暗处四面八方的枪口瞄准了全身要害的金发的男人却并没有什么应急反应,只是脸黑如锅底,一步步走向对面的那两人,在看到佐井立马站起身护在团藏身前对着他举枪时,脸色更黑了几度。


操你妈的誓死效忠。


去你妈的奉献灵魂。


他妈的老子捡着什么了!


团藏仍是坐在那里,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金发男人,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神情,在佐井的余光中点了点头。后者这才收起了枪站到一旁,右手仍是保持着随时掏枪的姿势。


鸣人已经不想去管了,只是死瞪着团藏,走过去拉着旁边的佐井就往门外走,力度之大,说是暴力都不为过。


眼看着这人拖着自己的下属就要走,团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佐井就要挣扎的时候给了个眼神默许了他离开。


鸣人气冲冲地走到门口才回头冲着仍坐在那边拄着拐杖一动没动的老人竖起了中指,格外挑衅地无声用唇语说了句:“干你娘。”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一路都没人阻拦,直到他走出大门离开本部百米后,那些红点才从身上消失。


佐井一言不发,只是任由对方用几乎要扭断他手腕的力度拉着他走。


鸣人也沉默。


那个被佐井称之为团藏的人,看似苍老衰弱的皮囊下,尽是蛇毒般的狠厉与锋利,他就算当场徒手搏杀数人鸣人都不会感到惊讶。这场交锋看似是他占了上风,挑衅之后完好无损地带着人离开了,但是鸣人比谁都清楚,他根本就是输得一塌涂地,被团藏摁在地上磨擦成肉泥的那种输。


他现在手里的这个人,他从没带出来过。


这个人,仍是被留在那个蚁巢里,连同着灵魂和血肉,都在那里,在那里腐烂,在那里生蛆。


他什么都没有握在手里,连这个人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拥有过。


鸣人感到好无力。


这个人不是他的。


他没能抢回来。



PS:下篇12小时后发,全文12000+,我他妈的也是可以日万的!

这篇我真的写得特别顺畅,特别喜欢,这他妈的是几年前就搁置的脑洞,码了800字的开头在文件夹里落灰到现在,和阿泽一边说一边完善了剧情,写得我好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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