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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佐/助井】莫名其妙的就错过了那么多年

※灵魂互换慎入



睁开眼睛的时候,抢先入目的不是预想中的岩质洞顶而是惨白的天花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坐起身来,不算柔软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单,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没什么重量,也谈不上多暖和,一样是毫无纹样的铅灰色。


然后就是一阵阴冷的风带着凌晨的湿气掀开黑色的窗帘,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皮肤条件反射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并没有什么慌张或是无措的感觉,这么多年下来,心理承受能力早已提升到了哪怕月球即将撞击地球也内心毫无波动的层次。


只当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什么人施了某种幻术,于是起了那么一丝兴趣。


调动查克拉试图打开写轮眼的时候才发现了异处,通身的违和感。


大到查克拉的属性,小到呼吸和心跳,全都陌生的仿佛另一个人。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就失去的右手,修长苍白,右手无名指的第一指节外侧和食指的第二指节处*,是只有长期握笔才会磨出来的薄茧。

[*毛笔的握法和水笔握笔的方式不同]


那一瞬间,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危机感。


也只是一瞬间。


倒是没急着下床,而是先环顾了一下四周。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房间,一把椅子一张桌,一个衣柜一张床。桌上只有卷轴和纸笔,角落里堆着几摞书,看起来是档案一类的东西。墙上挂着一副油彩两幅水墨,看不出来画的什么,只是颜料堆积在一起,扭曲成他欣赏不来的莫名图案。



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没有任何能够显示出身份的东西,看起来是那种随时消失不见也不会引人注目的身份。


他并不在意,下床走出房间,穿过同样空荡的小客厅往浴室走去。


当看到镜子里的脸时,只觉得有些印象。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后,才想起来是谁。名字记不得,但是知道是木叶的人,曾经是根的人,和鸣人他们组过队。


所以这么说来,自己是在木叶了。


那么远在千里之外风之国沙漠深处某个山洞里的自己,又是谁呢?


果然当下最紧要的是先和“自己”碰面,然后再找到事情的根源,不排除是中了某种强制性术式的可能。


他站在镜子前还来不及深入细想,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附近的空间出现了短暂的扭曲。并且可以看出来这副身体的反射性很好并且警觉性极高,因为就在他这么想的那一瞬间,身体已经作出来反应,数枚苦无脱手而出,角度刁钻地袭向客厅的那道身影。


然后就是兵刃交接的声音。


待到看清那道说起来熟悉却也陌生的身影时,他并没有多惊讶,毕竟如今通过扭曲空间这种方式来进行远距离跨越的人,也就只有“宇智波佐助”这个人了。


“你是怎么自如运用轮回眼的?”


这是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对方的回答是“身体自身的记忆。”


他若有所思的开始调动查克拉,果然下意识的按照原有的轨迹运行着。于是他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是谁?”


而对方这次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对自己的脸没有一个深刻的自我认知吗?”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也就是我,不就是宇智波佐助吗。”


“怎么,长期游荡在原始部落一样的偏远地区照不到镜子让你记不清认不得自己的脸了吗?”


尖锐的讽刺毫不掩饰,用着“宇智波佐助”的脸笑得虚伪。


于是又是一阵违和感。


“你应该知道现在不是程口舌之快的时候吧。”他抱起胳膊靠着浴室的门框,大概知道对方语气不善的原因,但也没想过退让。


他从来都不是会退让的人。


显然对方也不是。


“如果我一夜之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天赋,变成一个相比之下低了几个层次的忍者,”那人走到沙发坐下,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也会跟你一样着急。”


再三的讽刺,倒是没有让佐助有多不悦。他只是稍稍抬眼看向那个坐在阴影里的人,平平淡淡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该着急的人是你吧。”


“你的这副身体,放着不管的话会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吧。”


那人脸上笑容凝固了,眼中冷了一片。


“这现在已经是你的身体了,这不需要我提醒吧。”


“是,到时候我也得跟着一起死。”佐助闭上了眼睛,“但是亲眼看着自己用了几十年的身体死去,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对方没有回答,很久之后才回了一句话,低哑的。

“SAI。”



佐助没有察觉到自己不由得微微扯起了嘴角。


小孩子般的得胜心理。


佐助和佐井一起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走进火影楼的时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无论是在伏案工作的还是在来回奔走的,全都停了下来。推开火影办公室的时候,站在办公桌后面正准备拿书敲醒趴在文件上打瞌睡的鸣人的六代目火影卡卡西,也愣住了。



硬物碰撞的声音还是响起在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然后一声低声的痛呼,接下来就是三人意料中的惊呼。



“哎?!”


鸣人揉着被砸的脑袋,没管洒了一地的文件,年近三十依然表情丰富得像个白痴:“佐助!?”


“还有佐井,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卡卡西弯腰捡起被蹭到地上的文件,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佐助沉默着正要组织了一下语言来解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桌后站起来给火影让座的金发男人突然皱紧了眉头,方才还眉飞色舞的脸突然凝重了神色,惊疑不定的视线来回看着他和佐井,“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怎么这么强烈的异样感……”



好了,刚刚还在担心这个吊车尾的脑子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互换身心这件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有一身变态级的感知力和直觉,还是有着诸多便处的。



“事情就是这样,六代目大人。”佐井垂目,面无表情,恭谨的姿态和之前面对佐助时的句句带刺截然不同。


卡卡西看着“佐助”恭顺的样子,不由得感到一阵怪异,沉默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井野。而鸣人已经打开了九尾仙人模式,五感高度集中在面前这俩人的身上,一层一层地剥开皮肉、筋骨,直直地“看”进最深处的本质里,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佐井没什么反应,只是压下这副身体下意识撑起的自我保护,任由对方将自己解剖般的拆开来“看”。佐助却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要挡下鸣人的这种可以说是非常失礼的“视线”。不过好在佐井的实力还没达到鸣人这个层次,即便佐助不太愿意,在这副身体里,也无法拒绝对方的“审查”。


就在鸣人细细的排查每一处异样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不过前者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佐井和佐助两个人身上,并没有察觉到。



井野推门进来看见这个阵仗,不禁愣在了原地。也不敢发出大的声响,轻手轻脚地走到卡卡西旁边,低声询问。卡卡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把事情细致地讲了一下。



“这种身心互换的术式,你们一族中有吗?”


井野摇了摇头,“像这种让除却自己外的其他两者精神力互换的事情,就算是我父亲,也做不到。”


听到井野这么说,卡卡西更加头疼了。


这么多年来,随着和九喇嘛的契合度越来越高,鸣人的探查力相较最初已经提高了数个档次。现在连他都收回模式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事情是真的麻烦了。


询问了诸多事情,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到最后仍是没能找到什么关键点。出于各方面的安全考虑,几个人建议佐助在事情解决之前最好留在村子里和佐井待在一起。



佐助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向自己伸出手微笑着说“请多多指教”,本来就不多的耐心到底是到了极限,低声骂了句从边远之国听过的脏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没理那个依旧挂着笑容的“自己”。


“你要去哪里?”



身后如影随形的人仿佛不会看脸色一样,微笑着跟的紧。佐助冷冷地回了句“别跟着我”然后加快了脚步,再次怀念自己那可以跳转空间的轮回眼。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吗宇智波佐助先生,我只是怕万一哪一天灵魂互换回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已经死透了。”


“啧!”走在前面的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脸色阴得可怕,“你,别再用我的脸作出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如果你这么不想让别人看见的话,那为什么不回去?”佐井说这话的时候,数个路人投来了打量的目光,“你害怕和我共处一室吗,宇智波先生。”


佐助眯起了眼睛。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除了呼吸声再没其他声响。佐井拎着衣服要去浴室洗掉满身沙尘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佐助眼皮跳了跳,几乎想要杀人,直到浴室传来“自己”的声音。


难得的没了那抹讽刺意味,不紧不慢的,像是多年的好友,“佐助,可以帮个忙吗?”



他进去的时候,“自己”正衣衫不整地站在镜子前,微笑着看着他说,“我没办法脱下衣服。”


是了,最开始在日常中,饶是他也没办法适应一只胳膊。



自己给自己脱衣服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眼看着自己给自己脱衣服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花洒的水倾泻而下,很快就打湿了全身。佐助没有出去,而是靠在一旁看着“自己”洗澡,不需要对方开口就能在最恰当的时候上前搭把手————他曾经都是这么过来的,从笨拙的去适应到自如应对日常生活。


几次下来,佐助的身上也差不多湿透了,干脆脱了衣服一起洗。


没什么尴尬或者是不好意思,赤裸相对的是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很微妙。佐助揉着佐井的头发,白色的泡沫显得细腻而又轻柔,温水一冲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没了踪影。



只是给自己洗的时候有些难堪,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满手的泡沫停在了小腹的位置没有继续往下。还在犹豫的时候,对面的人非常自然地靠近然后拉住了他的手腕,一路往下。佐助明显一愣,手掌正好放在了[消音]上,顿时想要抽手,却被前者按住动弹不得。


“冷静。”佐井这么说着,“现在这个身体就是你的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于是本来并不友好甚至说的上是恶劣的气氛,一下子就瓦解了。


突然深刻地认识到,他们正活在彼此的身体里。也许处处不适,也许焦躁不安,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所面对的那个人,就是他们自己。


无论怎样恶语相向、互相嘲讽都无法掩饰“目前他们最需要、也最信任的人就是彼此”这一点。


佐井围着浴巾坐在矮桌旁,身后的人正拿着毛巾不甚温柔的为他擦着头发,直到不再滴水。


“我以前见过你吧。”佐助这么说着,坐在对面随手放下了半湿的毛巾。


佐井拨了拨头发,不冷不热地回了个“嗯”。


“是什么时候?”


“………”佐井沉默了一下,垂目道,“这个重要吗。”


佐助愣了愣。



重要吗?


本来就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纠结于名字、初次见面的时间地点时间,有意义吗?


就算其中一个人记得清楚又怎样,另一个人几乎毫无印象那就没有意义了。


佐助没说话,只觉得心脏部位出现了一种不属于他的空洞感,就像是这副身体里被挖了一个洞,漆黑的,深不见底。


陌生的感觉。



陌生而又熟悉。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鸣人他们说这件事情?”


“什么时候?”佐井掀起嘴角轻笑了一下,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因为他眼里也带上了藏不住的苍白笑意,“没有什么时候。”


“我为什么要和他们说?”


空洞感愈发强烈。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关于我已经活不久的这件事情,没有说的必要。”



“所以,”他抬目回视着对面那人的目光,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佐助收回了视线,“你们是朋友吧,这么多年的朋友。”



“不是,”佐井说得平淡,“我只是你不在的时候的一个不够格的替代品。”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找了这样一个替代品吗。】



佐助微微一怔。



【要想替代我,他还不够格。】



“这不是你说的吗。”



又是那抹淡淡的笑意,让佐助不由得想要皱眉。



“鸣人他们没拿你当替代品。”



“我知道。”



然后就是沉默。



佐井起身去卧室拿了一身衣服放在了佐助面前,“帮我穿一下。”



两个人的体型相差不大,佐助要比佐井高些。不过好在佐井拿来的衣服是宽松的休闲服,不是收身的任务服,所以正好能穿上。


“擦擦头发吧,”佐井看了眼“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拿起半湿的毛巾扔了过去,“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伤风感冒的折腾了。旧伤复发的话,受罪的可是你。”


佐助伸手接住,随意地揉了揉头发,“现在就已经很受罪了。”缓慢流动的查克拉,隐隐作痛的关节,久病缠身的虚弱感挥之不去。



“什么伤的后遗症吗?”



“大概吧,旧伤添新伤,堆在一起,不注意的话时间一长,身体自然就破破烂烂的了。”佐井的语气听不出端倪,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毫不在意。


“你,”佐助抬眼看向对面的人,“是不是想死?”



佐井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自虐。


于是悲从中来。


佐助垂下了眼帘。



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哀感从这副身体的最深处缓慢而又坚定地流出,逐渐蔓延全身。


来自这副身体的悲哀。


有的人生来就支离破碎*,无法和任何存在建立联系,注定像个空壳般独自活着再独自死去。

[*出自《马男波杰克》中马母对波杰克所说的:“You were born broken,that's your birthright.And now you can fill your life with projects ,your books ,your movies ,and your little girlfriends,but it won't make you whole. You are Bojack Horseman, there's no cure for that.”译:你生而支离破碎。虽然你现在可以用你的工作、书、电影和小女友来充实人生,但你依旧不会完整。你是马男波杰克,你已经无药可救。]



佐井一直觉得自己的心底有个洞,不断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直到灵魂被掏空,只剩下一副血肉之躯,行尸走肉般。


他试图将这个洞添平,用感情,用羁绊。



鸣人那天伸出的手给了他一种自己也能得到救赎的错觉。



错觉。



所谓的羁绊不过是一根稍加施力便能扯断的线,脆弱而又不堪一击。


看起来皆大欢喜的结局实则尽是悲哀,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佐助不由得低头捂住了心脏位置,那里有一种被掏空了的错觉,令人窒息的空洞和窒息感,强烈得触目惊心。



原来世上真的会有感同身受这回事。


佐井看着佐助的动作,无声的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了他身旁,张开双臂将后者圈进了怀里。


“希望这副身体能够记住被人拥入怀里的温暖。”这样的话,等到灵魂换回去的那天,自己或许还能体会到那抹残留的温度,“也希望你的这副身体能记住把别人拥入怀中的充实感。”



佐助沉默着,那瞬间,方才席卷而来的空洞感如潮水般退去。他缓缓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活下去吧。”



他这么说着,低柔了声音。


“能活下去的。”



佐井一点一点地掀起了嘴角,笑容怪异而又扭曲。


“你呢?”



“这么多年一直游荡在外,像个孤魂野鬼。你找到别的什么去填补那个该死的空洞了吗。”



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生来心底就有个洞,不断地吞噬着一切。如果不去阻止,终有一天连自身存在的意义都会被抹灭,如同行尸走肉。



于是便拿仇恨去添平。




可悲的是,到后来连仇恨的理由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然后心中的空洞不断扩大,扩大,再扩大。



最后,除了这副躯壳,其他的什么都不剩。



宇智波佐助这个人怕是早就已经被掏空了。



同病相怜。



被讽刺的某人闭上了眼睛,没有松开手。



“大概算是找到了吧。”


佐井也闭上了眼睛,泪水顿时溢出了眼眶,再睁眼时,已经是魂归其所。


到最后也没人知道灵魂互换的契机是什么,毫无理由的,任性的就像是老天爷开了个玩笑。


倒是个不错的玩笑。




好几年之后,佐助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坐在还是那么空荡的小客厅看着墙上新挂上的一副山水画喝了口茶,瞥了眼那边擦着地板上饼干屑的苍白男人,若有所思的问道:“话说,你是不是一早就喜欢上我了?”



“……”佐井直起身来揉了揉被做足了两个月的份以至于实在酸得不行的腰,有些咬牙切齿,“这个重要吗?”


“对,这个重要吗!你个死自恋狂!”鸣人坐在旁边腮帮子里塞满了饼干、甜点,一边义愤填膺地附和着一边喷着饼干屑。


已经跟在后面擦了数遍的佐井终于是气得摔了抹布,顾不上什么上下级关系,极为刻薄的讽刺道:“七代目火影大人,如果您的下巴是漏的请您第一时间去春野医生那里就诊,毕竟六代目大人也不想和一个含不住[消音]液的人进行床上运动。并且我希望您能记住六代目大人很快就要从雷之国访问回来了,您已经堆积了就算不吃不喝不呼吸不眨眼工作十五天也无法完成的工作,再这样下去您不仅要再次被降回火影见习,而且也将失去和六代目大人久别重逢进行亲密接触的机会。所以请您再三斟酌一下是否立刻给我滚出我的房子你个白痴火影!”


佐助咳了一声,差点被呛到,在心里默默为佐井嘴巴上的功夫点了个赞,各种意义上来说。



终于熬过了三年的见习期当上了火影的鸣人,感受到了来自小伙伴们的恶意,气愤地咆哮道:



“我才是上面的!!!”




远在千里之外的卡卡西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鸣人吃完所有的存粮走了之后,喝着茶的男人又问了句,淡淡的口气让佐井红了整张脸同时气得想杀人。



“你的身体记住我昨天身寸在里面的温度了吗,SAI。”












   PS: @啷了哩个啷 双佐灵魂互换六千字

我的天可把我给榨干了

又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随便看看别当真,但求不喷

像我这样点梗必接的亲妈上哪儿找去(👈我是这个人的脸,他又特么不要我了mmp🖕)

专注于四扉前篇两星期,也没能憋出来,我会憋出来的,总有一天💪

貌似还有金银扉,容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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