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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鼬】佐助的烦恼(一)《鸣人的烦恼》后续

  走在街上,一群花痴女近乎癫狂的在他身后扯着嗓子嘶吼的那叫一个凄厉悲痛哀转久绝唾沫横飞,无非就是“宇智波是最高贵的一族”“宇智波是神木叶的其他人都是屎”“木叶的都去死”等等这种让他浑身上下一阵恶寒仿佛吃了一坨冷硬得夹着蛆虫的屎的叫喊。

 

很好,什么都没干只是出个任务就因为这些恐怕是黑粉的女人而把脸丢到了水之国,顺便被迫拉了一批仇恨。

  “最高贵的一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佐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呵……

    即便是在那段惨不忍睹的中二自负期,他都未曾说过这种把同承自大筒木血脉并且几乎族灭的漩涡、千手一族,和已经族灭的辉夜一族(竹取),以及尚且安在的日向一族全都踩在脚底下的话。

  小姐姐们,大筒木脸上嵌着的不是只有轮回眼,那边阿修罗转世的吊车尾也还兢兢业业地活着,他因陀罗转世的难道就因为长得帅外加完结篇顺便和那边的黄毛智障拯救了世界所以就能直接跳过查克拉之祖的大筒木一族,直接晋升成“最高贵”了吗?

 

他表示头有点疼。

   “宇智波是神”

   好了,听到这句话,他甚至能感觉到远在外太空的卯之女神大筒木一边剔着指甲一边挑眉冷笑着讥讽地看着他的视线。

这些女人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脸不红心不跳地喊出这种让他再次怀疑人生的话的?

  不行,头更疼了。

   “木叶其他人都去死”

   嗯,时隔多年再一次听见这句耳熟的话,让他重新回想起自己那段不明真相被某个面具男骗去打怪的黑历史,那段不堪回首惨不忍睹到他早就已经选择性忘记的中二黑历史。

  这个梗到底要玩多少年?这个黑历史到底还要提多少次?明明在断胳膊和吊车尾一边躺尸一边侃人生之前,他的理想抱负已经升华成更高档次的改!革!了!改革!

头已炸。

此刻他只想说,我恨黑粉。

   好了,他已经将那句话视为对火之国的宣战了。回去就让鸣人向六代水影正式发出公告,要他就以上若干水之国女子针对木叶的激进言论作出解释。


   顺便解释一下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这些女人这般处心积虑契而不舍坚持不懈四处奔走来黑他?

是了,他曾经是在五影会谈时和那个嫁不出去的结婚狂干过一架,但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没伤那女人一根毫毛吧。所以水之国的女人为什么这么恨他?嗯?!

    即便第一时间就施术远离是非之地,但只要一回想起那些女人粗俗地互相推搡着一边喊得脸红脖子粗一边口水飞溅地冲他抛媚眼毫无气质的样子,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这里,他为自己曾经无数遍鄙夷樱和井野的花痴而道歉,因为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花痴脑残了。

   然而,这些并不能成为他弯了的理由,也不能成为他想上自己兄长的借口。


  他总不能一本正经的像是小学生到老师面前背诵课文那样跑到鼬的面前跟他说,“智障脑残迷妹粉四处给我招黑拉仇恨,所以我想上你”吧。

     自从和鼬表白到现在为止,大半年了,夜生活的次数不需要一只手,一个指头都可以数得过来。是的,一个手指头。他正值年轻气盛的大好年纪,一次,一次,就那么一次。

  呵……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蛇丸的实验室翻找的时候,被那家伙自攻自受造出来的第二代儿子逮了个正着,想要面不改色的说他是来找春药却又实在是脸皮没厚到可以对这个十来岁不到的孩子说出口。

   绷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绕过他推门离开的时候又看到了大蛇丸,那个浑身柱间细胞以至于越活越年轻大有返老还童之势的家伙,正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口看着他,颇有看穿一切的样子。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一开始为什么没有拉下脸去找靠得住信得过曾经的曾经追他千万里的忍界医疗圣手第二代的同期小伙伴春野樱呢?

   “所以,你是不举吗?”

    好了,这就是他宁愿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蛇丸那个阴暗潮湿像是蛇洞的基地摸黑在一堆诡异药品中翻找,都不愿意来找这个自从放弃追他之后就原形毕露并且更加毒舌粗暴凶残的女人。

   对于这个问题,他选择沉默。难道要他挑挑眉面不改色的说出“因为欲求不满所以要给我哥下药”这种可以让他自此别想在木叶有脸抬头走路的话吗?

  尤其是如果被那个至今只和我爱罗牵过两次手亲过一次脸以至于格外眼红他的便宜火影知道的话,自己大概会被幸灾乐祸地嘲笑一整年。

被那个情商智商皆为负的家伙嘲笑的话,他大概会选择去死。

   捏着这颗小小的药丸,他开始飞速的运转着大脑思考到底该怎样把这东西下到饭菜里边,不被他那个对入口之物向来谨慎逆天到哪怕再无色无味都能在吃之前察觉出异样的哥哥发现。揪着头发蹲在家门口想了大概两个小时,他决定放弃这个计划。

   不如自己吃了,然后跑到鼬面前露胸露腿,做出再不被满足就要死于欲火焚身的样子。鼬心疼他,他再再接再厉一些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抛出难受的眼神,然后霸王硬上弓差不多就能成了。

  然而事实上,现实总是会和他开玩笑。蹲在门口视死如归的吞下那颗小药丸之后静静感受着药物的作用一点一点地蔓延全身,然后推开门喊一声“我回来了”的时候,他才发现鼬不在家。

  是的,不在家。

   在此,再次感谢自己那个靠得住信得过的同期小伙伴,给他的药果然不是什么三无劣质产品,这药效,没的说。饶是他在大蛇丸那里练得的一身抗药性,都硬是扛了两个小时才冷静下来。

    静静坐在黑暗中,他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还没来得及长长的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叹口气,鸣人的分身就不要脸地用他的本尊先前死皮赖脸地在这里设下的坐标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月别喊我出任务,不去,”

  头也不抬的就甩出这句话,然而预料中的跳脚没有出现。抬眼看时,那分身皱着眉头看他,欲言又止。

“鼬哥,两个小时前晕倒在火影楼,刚刚检查结果出来了........”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樱发的女人戴着医用手套头面色凝重地伏在桌前极速地写着什么,心里竟异常的平静。

   “是什么病?”


   樱头都没抬,秉持着医者面对生死的绝对冷静淡淡地说道,“当年让他丧命的病。”

   

  

PS:至今还能遇到能说出“木叶全去死宇智波最高贵”的脑残粉,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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