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四】我不死（四）
6.（漏发内容已于本章节补上）
鸣人直直地看着他，反问出口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也是了，即便是妻子，也不是一定能陪着自己走到最后。
世事无常，生死由天。
谁又能真的陪着谁终老呢？
“鸣人，”水门抬起手揉了揉鸣人尚且潮湿的头发，湛蓝的眼睛温柔的像是能盛下一整片海，他笑得温柔，许诺般地说着，“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鸣人看着他，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终究是眉开眼笑了起来，“嗯！”
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单人床睡起来有些挤。鸣人睡相不好，夜里也不老实，水门被折腾到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人体的生物钟让他早上六点钟就准时醒来了，鸣人还在睡。
水门细细地看着他的脸，心想，果然还是像玖辛奈的多些。
小心翼翼地抽出被鸣人压着的腿，感觉有些发麻。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从鸣人身上跨过去，下床穿衣刷牙洗脸。
早饭做到一半的时候，鸣人闻到了香味，从梦里醒了过来，坐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一眼就看见男人在小厨房忙碌的身影。
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甜甜的，却又发酸。揉了揉眼睛，甩掉脑子里奇怪的感觉，盯着自己裆下活力十足的“小伙伴”陷入了沉思。
还没来得及压下早上的火，水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鸣人，你醒了？”
“快起来刷牙洗脸吧，早饭就快要好了。”
“啊，是！”
【#￥%@# &】嘴上应着，心里却想骂脏字，难不成要顶着小帐篷大摇大摆地经过厨房进浴室吗？不行，尴尬症要犯了。
煎了一个鸡蛋之后发现鸣人还在床上磨蹭，稍微想了一下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嘛，没办法，年轻人，难免的。
“鸣人，”水门在厨房轻声道，“去洗把脸就会好很多了。”
男人的语气太温和，一点都没让鸣人有被发现的难堪。他挠了挠头，傻笑了一下也不再扭捏，到浴室刷牙洗脸去了。
洗脸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水门是不是也会有晨勃？
有问题就要问，于是吃早饭的时候他就真的开口问了，很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就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
水门却是一口饭哽在喉咙差点卡死，“咳咳咳.........嗯，也是会有的，这很正常，你别太在意。”
鸣人眨了眨眼睛，再次抛出一个难题，让连黄色小说都没看过的水门再次红了脸，“那哆桑都是怎么解决的？”
“..........”水门咽下嘴里的东西，组织了一下语言，想着这也是对孩子的性教育，“洗个冷水脸，不去管的话很快就会平静下来。你还小，年轻气盛，自制力不够也很正常。去洗个澡，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适当释放一些多余的精力。”
其实这段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就是说，不行的话就自己撸一发。
可是，鸣人没听明白。
“什么叫适当地释放精力？怎么释放？是要多运动的意思吗？我运动量挺大的啊……”他苦恼地嚼着米饭，“每天早上都这样精神抖擞，真的很麻烦啊.......出门都耽搁了。”
“你自己，从来都没.........”水门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次都没自己手动解决过的话，积攒着是很难受的吧。
水门不是那种“精力”过盛的人，但偶尔也会有需要发泄一下的时候。其他的忍者，有的人会花钱去特殊场所解决，有的人有妻子恋人。水门没结婚前都是自己解决的，结婚后不久玖辛奈就怀孕了，然后也是自己解决。
鸣人歪了歪头，看着水门的表情，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意思了，红着脸结巴道：“我、我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啊！不知道啦！”
7.
说完他就开始大口扒着饭，头都不敢抬。水门也尴尬地咳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问了问鸣人今天的任务，然后实在没办法若无其事地继续别的话题，也就沉默了。
等到鸣人出门后，满室的尴尬气氛才散去，水门叹了口气。
他的父母也是早亡，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普通父子之间是怎样相处的，哪些话题可以说哪些不可以说，可以说的话题又该说到什么深度，他都不太清楚。
所以关于性教育这方面多少有些尴尬的事情，他实在是把握不好这个度。
说起来，这种事情到底该不该是他这个父亲来提点的，他都不确定。
好在鸣人神经大条，忙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忘了早上的事情。
其实鸣人自己也奇怪，早上的事情，尴尬是没错，但也不至于让他局促成那个样子，都不敢和水门对视。到底是为什么呢？就算和牙、鹿丸他们谈起这种事情，也没多少不自在。
想不通的事情，鸣人通常都是不去想的，他比较注重行动，像动物一样凭着直觉和本能行动。
所以第二天早上看到水门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然后无奈地揉了揉头发往浴室走去的时候，鸣人敛去气息，不声不响地跟了过去，倚在了浴室门口。
“就这样放着不管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正在弯腰洗脸的水门脊背一僵，片刻才抬起头来，不自然的拧上了水龙头，“……我控制力比较好。”
“哎？”鸣人有些不爽，“为什么？那我怎么不能像你这样一脸轻松？”
“我们不是父子吗？怎么没遗传到呢，真可恶……”
鸣人孩子气的反应让水门不禁笑了笑，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
“等你再大一点就好了。”
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鸣人看了眼对方下身稍稍收敛的凸起，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他就说了。
“呐，哆桑，”他咧起嘴，无害的笑容和年长的金发男人如出一辙，“你教我怎么做吧。”
水门愣住了。
是的，他的大脑死机了，就是那种怎么按键盘或是鼠标都没反应而且关也关不了的那种死机。
“你演示给我看好了，怎么样？正好你也正在状态中。”
听他这么说着，水门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孩子满脸灿烂的笑容有点欠扁。
奈何他又是个不知该如何拒绝自家孩子请求的傻瓜爸爸。
PS：怎么说呢，毕竟是子父悖德，所以还是要有个道德伦理崩坏的过程。鸣人对水门没有多少父亲的实质感，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但是水门就不一样了，他是有为人父的意识时，所以对鸣人的感情转变是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的。
嗯，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