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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鼬】佐助的烦恼(二)《鸣人的烦恼》后续

   死死箍住他咽喉的绝望还没来得及缓慢而坚定地从心脏蔓延到每一丝血肉,侧对着他坐在桌前从一开始就面不改色地一直在写着些什么的女人又开口说道:“虽然是绝症,但也不是完全没得救。”

 

   这句话讲得轻轻巧巧平平淡淡,好像前半句说的“绝症”不过是个小小的感冒,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以至于不知道是现在到底是该痛哭一场还是该喜极而泣仰天大笑三声。

 

   看着那女人轻瞥向他的眼角带着的得逞得意得瑟,他这才明了过来。

 

  女人这种生物曾经有多死皮赖脸地追求一个男人,在失败失望放开之后,就会有多为曾经那段在现在看来异常智障愚蠢且丢脸的单恋青春而自我厌弃着,以至于连同着那个无辜被她追求的人都一起嫌弃甚至是恶意报复上了。

  

  闭上眼睛在心里骂了三声草又喊了一句还好还好,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才睁开眼睛,继续假装面部神经已经瘫痪绝症晚期无可救药,“治好的几率有多大?”

 

   那女人终于停下笔了,漫不经心的转着,支着下巴挑眉看向他,“百分之一够吗?”

 

   然后火气蹭得就上来了,恨不得把她手里的笔夺过来折断咬碎揉烂,然后狠狠地砸在她那张这么多年了依然额头过宽的脸上,“百分之一?呵,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纲手在哪里?”

 

    “砰”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把从开始到现在的火气一起借着怒斥发泄出来,女人转着笔的手一掌拍在桌子上,连同着方才还倍受宠幸青睐的高级钢笔一同拍成了细碎的渣。

 

  “要叫‘纲手大人’。”

 

  她讲得一字一顿,笑意散去的脸上青筋有些暴起,“别太过分了,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被宠坏的孩子在医生阿姨这里可讨不到好处。”

 

  “这么多年我可是费尽心机呕心沥血,成天跟一群不怀好意心怀鬼胎,无时无刻不在想把你跟鸣人那个白痴火影一起撵下台的老不死们周旋,好不容易前两年找尽由头把那几个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全给赶回家种田放羊养猪去了,却又被推上来继任的几个脸上褶子是没几道,脑子里却不知道多少条阴沟纵横的小鬼,老娘白头发鱼尾纹都多了多少?你不提着大把大把的鲜花礼品登门道谢就算了,嘴巴上好歹要表示一下吧!”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她咽了口唾沫想喝口水,一扭头才发现那套精致的青瓷茶具就在刚刚和她的办公桌一起壮烈牺牲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哀痛,面前的男人就皱着开口了。

 

  “我不是送过你一串粉钻项链吗?水影作为歉礼(前一章佐助被一群水之国花痴女中伤招黑拉仇恨)送给我的一条粉钻项链。”

  

   “项链?粉钻?你讲什么梦话?”

   

   心里瞬间了然,为鸣人默哀了0.1秒,然后他不急不缓地说道:“上个月,水之国送来的,你在云隐做手术,我跟后面要去砂隐,所以托鸣人在你回来的时候给你。”

 

  “镶嵌了大大小小一共679颗粉钻,据说可以买下一座城。”

 

    樱发的女人愣在了那里,“679,粉钻,一座城。”

 

   然后他就听到了骨节攥动的咔咔声,顺便欣赏了一下久违的樱式暴怒和青筋扭曲在一起咆哮着横冲直撞地奔出来。

 

  “鸣人那个混蛋,一定是忘记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他往死里揍,就不姓春野!他最好还能找得到...........”

 

  女人咬牙切齿说到最后嘴角扬起了一抹极致恐怖的笑容,一边脱手套一边撸袖子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见她要去揍死鸣人,佐助眉头一皱,虽然并不打算阻拦,但是,“等等,先告诉我纲手现在在哪里?”

 

   “找师傅做什么,”她头都不回,踩着高跟鞋直直地朝门口走去,“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师傅可是能让各国忍者哪怕是敌军都尊称她一声‘大人’和‘公主’的医疗圣手,我是她的继位人,会差吗?”

 

  “别小看人了。”她挑眉像个女王居高临下地一瞥,除去他眼角那抹散不去的想要把某个人揍成泥的暴怒拉低了整个人的气势。

 

   说完她拉开门,鼬就站在门口。

 

  “鼬哥?麻醉已经过了吗?”

 

   “嗯,药单写好了吗?”鼬微微一笑, 看了眼里面愣住的佐助,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上,有点头疼,并不想深究具体发生了什么。

 

   “药单........在那堆木头渣子里..........”伤脑筋地扶了扶额头,回头看的时候正好瞟到佐助目不转睛地盯着鼬看,又重新想起来自己的粉钻项链,于是急匆匆地对鼬交待了几句就气势汹汹地奔火影楼去了。

 

   鼬走向那堆废墟,捡起来连着几页的药单,粗略地扫了一眼,用法用量忌口忌用等等注意事项,密密麻麻的整张纸都是,尤其是最后一页那极其符合写者性格四个大写加粗的“静遵医嘱”以及四个更加大写加粗的让佐助头痛欲裂生不如死身心疲惫的字“禁止性爱”。

 

  佐助默默地走过去从后面紧紧地环住了男人的腰,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任由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将自己包围起来,抚慰那颗受到一万点暴击的心脏。

 

  “能治好,是吗。”

 

   
事实上在他来之前他的那个一心想让他着急上火但却格外偏爱鼬的记仇同期小伙伴就已经为鼬做了初期的处理。三阶段的治疗,如果进展好的话半年就可以结束。

    

 在心里骂了N句草他才好过了些,借此抱着鼬的手依旧死皮赖脸地赖着不放,直到男人轻轻地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说:

 

  “嗯。只是后期阶段的时候,会失去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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